编者按:罗振宇在跨年演讲中说,现在是大者恒大、强者恒强的时代。中国有BAT,美国有FAAG。那些巨头的市值在不断刷出新高,在年,聚光灯只打在前几名的身上,没人关心后面的人。但是,历史告诉我们,新的颠覆者恰恰是在大公司看似最成功最风光的时候出现的,要知道,现在的这些巨头当年也是从初创企业走过来的。前微软资深副总裁StevenSinofsky通过分析当今巨头的现状,总结其经营策略的同行特点,为初创企业分析了与巨头竞争的机会。
建设一家企业初创企业面临的最有趣挑战之一,是在巨头环伺的情况下如何突围。这一点并不新鲜,比方说硅谷以及英特尔、惠普等公司就是在仙童、IBM以及GE的阴影下创立的。
但它的迷人之处在于,跟这些在位的巨无霸竞争的策略和挑战是如何在成为颠覆性力量(这个词可能已经被使用过度,这段时间似乎未必总是被视为好的用语了)与不惜一切代价讨好对方的心态之间摇摆的。
当大型公司看起来似乎庞大无比时,进入市场的最好方式是什么?
越大越好吗?
竞争策略的起伏跟对既有者优势的认知紧密相关。比方说,在微软Windows羽翼未丰时,它的策略是跟大型主机巨头IBM合作。到了年代,随着微软发展壮大,新的理论颠覆已经是人人都可以谈的东西了。我们知道历史又在重新上演,只不过微软成为了既有者,要适应互联网的崛起。
实际上,就像我们现在的后见之明一样,恰恰是当传统智慧把今天的经济成功与前瞻性产品创新混为一谈时,下一波大规模的创新浪潮的种子已经被埋下。
在过去20年的技术颠覆性创新理论中,我们学到的重要一点是颠覆需要的时间究竟要多久。尽管也有一些“一夜”颠覆的极端例子出现,但实际上颠覆所需要的时间要比大多数人原先以为的要长得多——当然,我本人仍然是改变先是缓慢发生然后迅速蜕变的忠实粉丝。经常出现的情况是,等到大家对一家公司或者一种技术已经被跨越或者至少在创新方面已经丧失其优势达成共识时,那家技术公司早已经赚得盆满钵满了。
正是这种保持非常高盈利水平的长尾给人造成了既有者不可阻挡的印象。我们现在正处在这个进程当中——传统智慧认为初创企业现在有泡沫,而股票市场在基本面上对上市公司的估值又非常的慷慨。
尽管这些既有的技术公司显然收入和盈利方面都很客观,但几乎所有的收入和盈利都是来自于很久以前开发的产品身上。实际上,就像我们现在的后见之明一样,恰恰是当传统智慧把今天的经济成功与前瞻性产品创新混为一谈时,下一波大规模的创新浪潮的种子已经被埋下。
在电子产业里,大并不意味着最好……小公司可以为科学和技术做出重大贡献,当它们做到这一点时,就会成为令人生畏的竞争对手。
——HP新闻邮件,年
Google是在既有的AOL甚至Yahoo如日中天的时候组建的。Facebook诞生于网络泡沫破裂的废墟之中。即便是苹果的复兴也是发生在网络泡沫破裂之后,而首功之臣是泡沫巅峰时期开发出来的产品。我们可以留意一下,在Firefox统治、GoogleChrome刚刚冒头的时候,PC生态体系,尤其是Windows还在不温不火地用着WindowsVista(Windows7在Chrome出来1年之后才推出)。在基础设施领域,还在网络泡沫的阴影之下时,AWS和VMWare的种子就已经播下了。
从历史的背景来看,新技术和新公司的下一波创新极有可能就发生在大公司如日中天,被公开市场认为正在发挥着最大(收入)潜能的时候。
实际上,HP就是靠这一洞察发展壮大的。早在年的时候,这家相对较新的公司(IBM规模是HP的20倍,并且上市已经50年)在其新闻邮件Measure中甚至就提醒员工说“在电子产业大未必意味着最好……小公司可以为科学和技术做出重大贡献,当它们做到这一点时,就会成为令人生畏的竞争对手。”
对既有者来说什么才是重要的?
为什么说当大公司看似最成功最风光的时候,也是小公司创新并创造出可怕的竞争优势的最大机会呢?乍一看的确有违直觉,尤其是在今天当如此多的注意力都已经从初创企业界转移到大公司的时候。
有机会是因为当大公司变得成功时,领导层所有人都会更